【生活】走過436天,走過神通、幻法,剃度之後的第二人生


以下,我僅僅是想分享這400多天來我所經歷的一切,突然剃度之後又得以回到世俗的樣子,或許看似荒謬、瘋魔,但這一切都是我真實遇見,並此刻也正在感受的。會寫下來,是因為世間有千萬種修行之法,也會有千萬種樣子,曾經我在修學過程中所經歷的惶惶恐懼,我想分享這些歷程,讓可能也陷於這樣境地的人,知道一切都會沒事「心存正念,一切都將是最好的安排。」

並同時,同一件事情會有千萬種觀點,而我只能分享我在其中所理解的一切,此文並非批判宗教、批判修行方法、批判密宗,一切的變化都在於人心、人的觀點。感恩頂禮達摩祖師爺、感恩頂禮蓮花生大士。

-我尊重天下一切修行之人、修行方式、修行法門,不分宗教、不分顯密。
-雖然已經離開佛堂,但我仍尊重並感謝曾領我入門的師父。
-僅僅是作為分享,無意遭致任何人受傷,因此除了當時與我談論過的已知的人以外,我不會向任何人透漏這段經歷相關的一切人、事、地。
-讚嘆宇宙奧妙及虛空一切未知,一切有形與無形皆平等無二。

以下所述,全為真實發生之事,跟隨時間軸,我也回望當下所發生的一切,所以一切敘述、心情轉換會很細碎、很當下,因為這是最真實的,當時的樣子,那些無人知曉的掙扎。

第1天,神奇的夢境

20181217日,與媽媽聊天的過程,得知她當天聽朋友建議,隻身一人搭火車去找了一位在家修行密宗的師父,並以「清涼感」生動地形容那短短一個下午的會談後所受到的感動。她拜了對方為師,並領了除三毒(貪、嗔、癡)真言、地藏王菩薩滅定業咒、觀世音菩薩大悲心咒,每日各持2000遍的功課。

聽聞那短短幾個小時發生的奇幻震撼,好奇究竟有多神奇,因此與媽媽問我能不能也跟著持,在聽完故事之後花了2個小時的時間,完成了6000次的持咒功課,並自那日起每天如此持咒。

當天晚上我便做夢,雖說是夢,但身體真切感覺一股強大的氣場壓得我有點喘不過氣,並在一片黑暗中看見戴著藍色獅型面具舞動的人形,但卻不感覺恐懼。

持咒的第三天晚上,又做夢。一個面容乾淨的女子在我眼前,背景是流動的人群。所有人都穿著白衣,是平和素淨的樣子,而非令人毛骨悚然的意象。很清晰的,那個女子在我可以伸手摸她臉那樣的距離,看著我許久,定定地跟我說:「你也在這裡嗎?」

與上一個夢不同,這個夢幾乎清晰且熟悉的像是我人生某一個直至死前都會跑馬燈重播那般,意義重大且深刻的一幕,像日本純愛電影那樣乾淨如水的畫面,還有那句「你也在這裡嗎?」的聲音,清晰出現在耳邊。讓我知道並相信,這一切絕非一般夢境。

我抱著一個期待又緊張的心,等著媽媽要帶我去找那位師父的那天,並心裡暗暗希望對方也能收我做徒弟。因為光是持咒,怎麼就連續發生這樣神奇的事,我既不解又好奇。

第7天,拜師。

20181223日,媽媽帶著我與姊姊,搭火車去找那位師父。開車來接我們的是大師兄,副駕駛坐著師父,在去師父的佛堂前,我們先去了著名的半天岩昇龍觀音,師父讓大師兄帶我們繞觀音像邊走邊持大悲心咒後讓我們站定於觀音像感受。除去初見面隱隱的尷尬,我感受到一股從未有過的情緒,像深埋的水源,激動著卻無從表現與宣洩,一種無聲無形很深切的,想哭的感覺。大師兄靠過來跟我說了一句:「想哭就哭沒有關係,很多事情等一下你就會知道。」

回到師父家,除了比一般住家多出許多木飾外,看起來與一般的私宅相同,而媽媽與大師兄先上樓去佛堂拜拜,留下我與姊姊跟師父聊天。師父問我有沒有問題要問他,在當下本來好奇的問題卻一題都想不起來,就說了沒有。

師父說:
「你沒有要問的,那我問你好了。你知道你夢裡那個人是誰嗎?」
「那是某一世的你自己。」
「你跟他們這些徒弟都不一樣,你是要做乾女兒」並問我願不願意認他為乾爹。


當下那股在半天岩觀音像前,隱隱欲哭的幽微情緒,瞬間像是被鑿破般,難以自控的放聲大哭。我本來是不在他人面前示弱的,那樣驕傲的人,居然一點都無法抑制的「哇─」地哭個不停,直至跪下去拜師的時候都不斷抽噎著,後來師父送了我一串佛珠,讓我做一樣的持咒功課,他告訴我,我是有帶天命的要修且該修之人,此路不走會遭致大禍,師父說,媽媽去找他那天,他就知道我該回去他門下了。

大師兄說,持咒後會改變一個人的磁場,所以個人感受會變得敏感,一如自己磁場變好之後,遇到磁場不好會起反應,身體會感覺不舒服,類似卡到髒東西的概念,這個時候要懂得打電話求助。

後來的日子,就是持咒、持更多新的咒、遇到問題就問師兄或師父的日常。而感覺不舒服請師兄或師父幫忙,也確實有效,對於遠程不用觸碰、不用見面就能使肉體實際感覺好壞的,這股神秘的力量,感受宇宙間真實存在著許多未知且深奧之事。而這被稱為神通力,我是確實見證並感受的。

而在這個過程,我也逐步有了類似的能力,非常神奇的,能感受到靈體、自己也莫名手舉起來會畫符咒,於是我更辛勤地持咒,好奇這樣持下去還會發生怎麼樣神奇的事情,當然心裏也有股隱隱的恐懼,恐懼這前所未有會不會是邪教、恐懼這神力之大,我若有天得罪於誰會不會遭致何等禍患、恐懼要是有一天我不想修了,會不會如師父所說,遭逢來自上天最嚴厲的懲罰。

第54天,父親過世。

20190208日,大年初四,本來要去台中找朋友的姊姊剛上高鐵,卻哭著打電話回來,警察通知我們的父親意外往生了,她正在趕回來。

父親是一個很複雜的人,有著複雜的交際、複雜的經濟問題,活得很辛苦,我們也並不一起生活,而前幾天他打了電話來,又一次我看著手機的屏幕亮起再暗去,沒有接起、沒有回撥,我很後悔、非常後悔。在搭計程車前往事發地點時,我哭著打給師父問,我該怎麼樣才可以幫忙爸爸、該持什麼咒,師父教我念阿彌陀佛往生咒後,便跟我說他過兩天有空會下來看看。

當天晚上,師兄就載著師父出現在我們眼前,說達摩祖師爺指示要他們來現場幫忙我們,於是他來了。

我非常、非常感恩大師兄與師父,與達摩祖師爺的慈悲,因為先前見證神通力的不可思議,我相信他是真的可以幫助我的父親,並師父還在棺木裡給父親一串佛珠。

也藉著建立起來的不可思議之事而升起的信心,讓我與姊姊在那段對於父親死因的疑問、父親遺留下來的複雜文件、莫名找上門的可疑之人中,維繫了這樣一條繩索,讓我們足夠勇氣相信一切都會沒事,讓我們試著平和地度過那段難熬的日子。並同時深信,爸爸已經離苦得樂。

恢復過來的日子,又回到持咒的生活,並隨師父的指示出國辦事或至聖地讓師父給我們加持,而那樣的過程裡也總是有許多不可思議之事,冥冥之中的萬有確確實實的存在著,而我無形的能力也一點一點在增加,也多次在睡夢中出離,雖然身體呈現睡夢之中,但耳邊乍響的振頻總持續地提醒這非一般也非偶然,更不是所謂的夢。

因為這樣不可思議的無形力量妥妥擺在眼前,讓我升起了前所未有的信心,想著只要我用心持咒、有機會多幫助別人,我的人生、我們的人生一定會越來越順利,過去的痛苦已經過去,現在只要往前走就好了。

但是,中途也有幾次,我想著自己到底是不是陷在所謂的一廂情願中,受群體的力量影響,以至於失了理智,把一切奇幻不可思議之事都看做真實,於是不管是身邊或遠方的朋友聊天聊到時,我都跟朋友進行一些的實驗,所謂法力的實驗。

而其中最讓我驚訝的是一位還未曾見過面的網友,他在台北、我在高雄,他正好發燒、畏寒讓我試試,5分鐘之後,他很驚訝的問我這到底是什麼,為什麼他那些不舒適的感覺突然很像「融化」般的消失。於是我知道我沒有瘋,但我跟他說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種意念的力量、一種祕法,或許就是宇宙的力量吧。

而時間經過,與師父相處時間越來越多,發現他老人家有許多我難以苟同的觀念及行為,例如政治上直白的批判、性別多元的不認同、行車間會直接搖下車窗脫口難聽字眼等,都是我認為一個修佛之人,尤其是作為一個有如此能力之人,更應該持有的修為及涵養,特別是平視一切的基本心。

不認同的同時,我又想起他告訴我,上天讓我學這樣的法,是要拿來助人,不可以做不該做之事時,那眉宇之間的教誨與慈悲,又如此令人敬重,於是在兩者之間,我告訴我自己,做對的事情就好了,師父他或許是存有上一輩的習氣,需要一點時間去轉換。

但同時,我又恐懼,這真的是我所相信的佛法嗎?不修行就會被打至地獄,自此生活開始受苦,我們已經苦了這麼久,那還沒跨出泥沼的腳,很怕又回到那窒息的過去,種種回憶又再次席捲上來。於是我帶著這樣的困惑與恐懼,告訴自己先走再說,做對的事情,再多看一下,因為過去太苦了。

同時因為要常常出國的關係,我把工作辭掉以接案的方式工作,當時要離職時一直很猶豫。但師父說,我們是在做天地事,當你行正道,老天自然會把該給的給你,而說來也奇妙,當時從西藏回來之後,剛正式開始我全職的接案工作,明明也沒有用任何接案網,唯一的外放訊息是兩年在ppt的接案相關資訊,居然就有業主自動找上門,而光那一個案子就超過了我前一份工作薪水,再次應證師父說的,上天會把該給我的給我,讓我修行得以不受阻礙這件事。冥冥之中的力量,又一次驗證。

師父說我差不多時間到了,該閉關了。

前幾次去佛堂拜拜時,師父說我差不多時間到了,該閉關了。我心底其實一直是抗拒的,因為擔心從此我的人生就要這樣交付出去,去執行我所謂的天職,又同時在那與師父相處過程中,我難以苟同的觀念及行為、種種,躊躇著我是不是該急流勇退。於是,我總一次又一次尷尬地笑著推託工作還很忙,但師父總說,時間到了,該做就是要做,不然會被考得很痛喔!

巨大的擔心把自己又捲進消極的情緒裡,去台北與琇育吃飯的時候,跟她談起了這些事,還有我的猶豫與擔心,幾乎又陷入久而未見的憂鬱裡,琇育告訴我「總持正念

她問:
「這些神通有跟沒有又怎麼樣嗎?」
「難道真的會遭致報應嗎?」

雖然我嘴上說著:「對呀,誰知道呢!」但那沒說出口的,這過程體驗的異象、不可思議是如此千真萬確,讓我心裡仍埋藏無處與人形容敘述的恐懼。

回程的車上,她傳了這樣的訊息來:「我在心裡想著真希望妳可以做妳真正開心的選擇,照著自己的步伐,不擔憂過去、未來的活在當下,在心裡對妳說也是我對自己的期許。」

那一個當下,我在車廂裡哭了,並告訴自己勇敢一點,並非常非常的謝謝,謝謝她在當時接住了我。

回到高雄幾天後,陪母親去一個巷弄有名的私宅推拿師看醫生,母親在看診,我在診間等候椅等她,明明是第一次見到那位醫生,卻總感覺他似乎有話對我說,待診療完畢,他抬起頭跟我說:
「妹妹,你也是有領旨要辦事的你知道嗎?」
「你的時間已經到了,你自己可能不知道,但時間到了的那天我會告訴你。」

沒等我回話,他自顧自地與其他患者聊起他本來是做水電的,這些推拿術是上天教他的,他當時不想學,結果意外車禍住院了半年多的時間,而他的診間也掛一幅達摩祖師爺的水墨畫像。

瞬時間我感覺我的世界好像就要崩塌,
但同時又覺得這冥冥之中實在不可思議。

又為什麼是我?我明明問過阿嬤,小時候算命時,從未有算命仙說過我有帶天職,但這一切又是這麼真實,明明都是互不認識的人,師父與推拿師不認識,我與推拿師也不認識。幾天前與琇育聊天時,那對於這一切神通、法術的虛實、平常看待的假設,瞬間被打碎,似乎這是我的注定,不管我是否願意。

但我依然在等,等我做好將自己交付出去的準備,等一個讓我交出答案的契機。

那一天,剛好前陣子騷擾母親的人又找上門來,師父從年前就說過這個人不會再來打擾,但他還是一直來,那鋪天蓋地的恐懼感又襲來,於是我在心裡跟達摩祖師發願,我會乖乖去閉關,只要這個人不要讓我的母親受到傷害。

在我心裡如此發願的同時,手指又自動比劃一些我不懂是什麼的手勢,當下我想成這是一種應允,並安下心來告訴師父我準備好去閉關了,師父問我要坐幾天,一週還是兩週,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想法,我說既然坐就坐滿,就49天吧。

第197天,開始為期49天的閉關。

201971日,我開始閉關49天,與一般閉關需至暗房的方式不同,師父說我們的閉關只要子時在佛桌下打坐就可以,在閉關期間我感覺到許多異象,從聽覺、觸覺、嗅覺、視覺都有,睡覺時看了像是膠捲片般播映的不知道是何人的人生、偶而還會在一片黑暗中看見各式各樣金色的手印變換。

與師父共同生活的日子裡,跟他一起見了許多從各地來找他的人,聽聞許多人的人生,以及被師父解剖的他們的人生。許多人情冷暖、勾心鬥角、求而不得、苦不堪言,云云。有好幾次在佛堂前望向遠方田野時,都想著人生的意義究竟為何?這一切煩惱真的有什麼重要的嗎?生滅之間一切的追求難道不虛幻嗎?

時常開玩笑跟師兄說著,我要把這輩子的功課趕快做完歸西去。
師兄總回我,你才幾歲就看破,會不會太消極。

與師父日夜相處的幾天,那沒能苟同的癥結一個又一個不斷浮現,我曾問過師兄,他對師父的這些行為難道覺得對的嗎?師兄的回答是,或許該思考的是,為什麼要示現這種樣子給我看。

這難道是一種對我的考驗嗎?但這種明明錯誤的事情,難道卻反而是對我的考驗嗎?一個修行人可以搖下車窗咒罵擋在他前面的機車去死嗎?如果常說修行是一個意念,難道這樣的意念不是正在殺害那個人嗎?但這樣卻是沒錯的嗎?

我沒有反駁,但那次之後,我就沒再問過師兄那樣的問題。尤其師父那當下兇惡的樣子,那些各種組合的髒話,都讓我不斷想起我那已故的父親,情緒暴走時施展拳腳的一幕幕,坐在副駕駛座的時候,我都隱隱著恐懼,不敢出聲勸止。

每一次不能認同的念頭起來,我都在心裡想著,西藏嚮導吉米說的:「心懷慈悲做什麼都是對的,心有害人之念做什麼都是錯的」於是我告訴自己,必須先把自己拉好,至少我不能失掉我所認為對的事情,把自己強大起來,這49天坐完就可以回家了。

隨著閉關天數增加,無形中學的東西越來越多,在坐關的期間,很多有事相求的信眾來,都是我在協助辦事,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我與師父二人像父女一般的生活著,眼看著期待的歸期就要到來,我開始不斷在言談中提到再過幾天就要回高雄,為的是打預防針,怕我屆時歸心似箭的樣子會讓他老人家傷心,但他一次次開玩笑回我:「住在這裡顧佛堂,不要回去了。」

第232天,閉關第35天,你要在這裡顧佛堂,想跑到哪裡去

我們帶著從馬來西亞來訪的師兄A一起去台南龍湖巖,我的母親也一起去了,去吃芒果冰的時候,我特意趁著所有人都在,又提起回高雄車票已經買好了這件事情,師父若無其事卻意有所指地用台語說:「你要在這裡顧佛堂,想跑到哪裡去!」

那是第一次,他不是以開玩笑的口吻,更甚至略帶嚴厲的講出這句話,並我又要開玩笑化解時,轉過去看到一瞬他兇惡的表情,我只知道「我不要。」但我沒講,我非常恐懼,非常、非常恐懼。尤其是他當下的神情。

我去拜託一向令我信任的師兄,拜託他一定要替我說話,我真的不要。
但他的表情我知道,他也無能為力。

那天沒有人知道,但我在回佛堂後,去自己的單房裡很傷心的哭了,並燒香向神尊們說,既然意念沒有距離限制,可不可以讓我在自己住的地方,我沒有辦法跟師父一起住在這裡。

第236天,我的人生可以不要了

閉關第39天,母親本來要來佛堂找我,但我與師兄要去車站載她時,電話接起來卻是她哭過的聲音,我知道我擔心的事情又發生了。

明明我許的願是至少在我坐關這49天,沒辦法陪伴保護她的這49天,那個人是不可以出現的,但他出現了,一樣說著令人恐懼的話語,好像他下一秒就可以像捏死一隻螞蟻般把母親毀掉。

那天坐關之前,我在神尊前面許願,只要我的媽媽、姐姐過得好,只要他們後半生平安順利,我的人生可以不要了,天地要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並同時若這期間能或有累積到一點點功德,我要全部過給我的媽媽跟姐姐。

沒有人知道我許了這個願,像是一種交換、交易,而我臣服這樣的安排,我想著,又或許冥冥之間真是不要我離開這佛堂吧!所以要我這樣心甘情願地留下。

同時我也在等,全世界沒有第二個人知道我許下這樣的願,又會是怎麼樣的安排讓我留在這裡。而師父那令我陌生恐懼的表情仍歷歷在目。

第240天,濟公師父降駕在我身上,感覺自己被接管了

2019813號晚上,一個在某個濟公廟做筆生的師父的朋友來找他,師父說他們在宮廟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要我幫他一下,於是我們一起上去佛堂,一樣上香之後等著靈動。俗稱的乩童是降駕下來他會失去意識的,但我們這個是屬於靈乩,是在接駕的過程意識都是清清楚楚的。

過往都是自主的靈動,順其自然該如何辦就如何,並沒有這麼切深感覺神尊降駕。但那天是第一次,濟公師父全然降駕在我身上,喝了一口酒轉身去噴他,隨即摔掉手裡扇子,推走葫蘆,說:「不可以!」我第一次知道原來被控制說話出來是這種感覺。後來濟公師父很生氣,拍桌子叫那個人離開。

隨後,濟公師父把師父叫到神桌前,很悲傷地哭著說:「XX 你難道不知道他們做了多少不該做的事情嗎?不可以幫的就是不能幫!」並舉起葫蘆大口大口地喝著,悲傷地說:「末法時期世間人為非作歹,世人叫不醒,我只有喝得跟他們一樣醉才能夠度他們啊。」然後我就失去意識了。

再醒來時,師姐A在我身旁低泣,我(濟公師父)抓著她的手,叫她的名字說她們家的問題,要她看開一點不要為難自己。(是的,濟公師父還在我身上,只是這時候我的意識回來了,後來聽他們說我才知道,我失去意識、完全被接管那段時間,濟公師父把他們罵了一頓,辦了很多事情,還很生氣,而我完全像是斷片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然後濟公師父問師姐A,師父跟大師兄去哪裡了(濟公師父叫的是他們的本名),並嚴厲地要她去把他們叫上來,然後開始辦事,直到天亮,這中間我都是有意識的,但那個感覺是你只是透過瞳孔去看、耳朵去聽正在發生什麼事,但身體與嘴吧說出來的話都是全然不可自控的。

第241天,你願不願意剃頭下去辦事情?

2019814號,早晨醒來濟公師父還是沒退,我跟濟公師父說要刷牙,那種感覺像是穿著人偶裝,視線限縮,走路雖不費力,但你清楚知道現在身體主控者,並不是自己。

刷完牙後,去到一樓,師父馬上從椅子上醒來,對著我(這副肉體)說濟公師父早安。濟公師父依然帶著怒氣,跟師父說:「直到這個小孩出關之前,我是不會退的!」並跟師父說了幾個人的名字,要他把這幾個弟子馬上叫來佛堂,其中還有我的母親。

他們各自從高雄、台中等地趕到佛堂集合,濟公師父把他們一個一個叫到面前罵,最後一個是我的母親,濟公師父要她把心裡的癥結解開,首先要對那個人不感到恐懼,然後濟公師父對著我的母親大罵:
「這個小孩說她要把她所有的一切都過給你!」
「我問你拿不拿得起!」並很用力地把扇子摔在桌上

我艱難地撐開原本睜不開的眼睛,看到母親跪在地上哭著說她不要,對不起。明明是借我肉體說出來的話,但屬於我個人的,我自己的這個意識,卻是全然旁觀者,只能看著這一切快速發生。

濟公師父從椅子上站起來,哭著指著我的腦袋跟聚集在跟前的弟子們吼著:
「她每天坐關前都點香幫你們不同的人求,求誰的身體快好、求誰的小孩要聽進家裡人的話,求到她自己都快沒有了!你們是做了多好的事情,配得起她這樣幫你們求,你們所有人上去求!換你們替她求!」

然後所有人都上樓,濟公師父很大力地敲我的腦袋,哭著罵我怎麼會這麼笨,我當下只感覺「哇,濟公師父是在心疼我的意思嗎?」後來我們(指的是我與降在我身上的濟公師父)走上三樓佛堂,樓上的人哭成一片不停磕頭,當下這一切一切對於我這個「旁觀者」而言,是非常非常震撼的,感覺神尊全知以及就降在我身上的不可思議體驗以外,看他們一個個在哭、濟公師父也在哭,我一度以為我是不是其實快要過世了。

幾分鐘之後,濟公師父跟他們說:「可以了,你們下去吧。」然後又拍著我的腦袋說我怎麼會這麼笨,嘆了一口氣才緩緩下樓坐回龍椅。

接下來,濟公師父把師父叫來,跟他說某一個師姐的事情要趕快辦,不然很快這個人就不見了,然後他們對著空氣看一些我肉體看不到的東西,並說必須要讓幾個同修一起回來幫忙辦,同時濟公師父說,這樣還是很險,因為因果這個事情是很難轉圜的,然後他們陷入一片安靜。

突然,濟公師父在心裡問我要不要剃頭下去辦,我說好,我沒問題。

隨即,濟公師父開口跟師父說:「讓這個小孩剃頭下去辦就一定可以過了。」並讓師父去喊我的母親,跟她說:「她要剃頭下去辦事情,是她自己自願的,你做為她的母親,你同不同意?」母親回答,如果我同意,她沒有問題。然後師父他們就去買了剃頭電推。

我們在三樓佛堂剃的頭,拿電推的是我的母親,而剃頭的過程,濟公師父依然在我身上,當我「怕母親會擔心難過」這個念頭一起,濟公師父轉過頭跟我母親說:「小孩說這是她自願,讓你不要擔心。」我在心裡謝謝濟公師父

剃完,濟公師父問師父:「他的法號降下來了沒?」他們談論的,是只有他們能看見的、某種無形之物。然後濟公師父讓他們全部下樓,說有話要跟我說,於是我跟濟公師父在一地的碎髮中,有了一段私密的對話,我真的覺得濟公師父是世界最酷的師父。

我們去到一樓,師父說法號下來了是「釋禎儒」,問濟公師父他看得正不正確。濟公師父又哭了,說:「對!釋禎儒,這個法號每一世都一樣,都是這天714(農曆),都是我陪你來的。」

然後濟公師父叮囑師父要去準備我的衣服,師父問:「不是穿我們這一派紅色的制服嗎?」濟公師父答:「不是,他不一樣,他要穿出家人的衣服,而且要最傳統的那種。」

濟公師父跟師父說:「以後他不能再叫你乾爹了你知道吧?他只能稱呼你XX師父」師父答:「我知道。」濟公師父說:「來,來摸她的頭吧。」並抓著師父的手放到我的頭上,那幾分鐘我回來了,我緊抓著師父的手,一遍又一遍哭喊著「乾爹謝謝你、乾爹謝謝你。」然後師父哭了、站在旁邊的我的母親也哭著。

2019816號,從813號晚上濟公師父下來那天算起,這3天去很多不同的地方辦事,跑來跑去、講很多的話,我都沒有進食只能喝水,我跟濟公師父說我很餓,濟公師父說他不餓,說最後這幾天要淨身不能吃。但最後一天晚上,他拗不過我苦苦哀求,幫我跟其他人討了幾塊豆干,可能空腹太久吃完胃痛到不行,還被濟公師父數落一番。

更神奇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明明意識清清楚楚,肉體卻張超大的嘴打哈欠、打呼好像已經熟睡了一樣,就是很戲劇的濟公師父的那種哈欠樣子,並我在心裡問濟公師父問題,還會被罵說不要吵他睡覺XD,雖然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真實,但自己敘述出來還是荒謬不已。

2019818號,第49天,前一天晚上濟公師父還陪我試穿僧服下去給大家看,因為我們佛堂並沒有出家僧人,在穿的過程濟公師父還說,肉體真是麻煩XD。睡前濟公師父開心的跟我說,事情都辦好了他要走了,問我有沒有問題要問的,我想著濟公師父在我身上這幾天,我表象肉體所行所言,覺得隔天早上醒來實在尷尬、無顏面對其他人。濟公師父跟我說,明天你就知道,很好玩的。然後,我感覺我回來了,主控權回來了。

第246天,出關,我還是我,但我不一樣了。

2019819號,早晨醒來,的確我還是我、濟公師父不在了,穿著僧服下樓,我居然自動合掌問「大家早安!阿彌陀佛」像是自動反射那樣,我知道我還是我,但我不一樣了。

隨時有很多指令出現腦中,從此刻開始我只能做應當做的事、只能說應當說的話,而且都是必須去做、必須去說

有的時候會突然讓我走一段路,去某個地方坐著等一個過路人,跟他說一句我自己都摸不著頭緒的話。把這些必須做的事情,當作或許是現禪機給人看,於是我都照做,時常會有不同的神尊下來,又或是會有靈體有事相求,晚上閉起眼睛,好像在睡覺,卻又去到別的地方。

有旨要我盡可能的幫助更多的人,於是讓我把出家的消息大放出去,但隨即又讓我刪去過往的社交媒體,不可以再聽世俗音樂,要守最嚴格的出家戒律,身上不可帶錢,不可以開車騎車、只能走路或被載,我吃的素與一般的素不同,例如經年的有附靈的植物如人參、靈芝不可以吃,因為那對我而言不是素的,種種規則,只有我自己知道的規則。

自己一個人靜靜待著的時候,我也常思考著,這一切到底是什麼?我是不是瘋了?這是我所認知的佛法嗎?但曾經給予我信心的,厲害的我的師父是我的證人,我在現東西給他看的時候,他也看得到,跟我看到的是一樣的,所以我似乎不是瘋的。抱著這樣隱隱的擔憂、全知卻又未知的狀態,我把我的疑問藏起來,一樣信心地,隨時當指令出現時,做應當做的事、說應當說的話,我曾嘗試過要說反話,但嘴巴張開卻發不出聲音,這樣子的被控制著,例如我是不允許問出問題的。

我想,原來我當時許願放棄的人生,就是這樣子吧!
所以我只能做應當且必須之事,而我無怨言,因為這是我必須還的願。

對於從一個徒弟,突然變成另一個師父,變成一個輔佐帶領的腳色,又不能問問題,我總隱隱擔心著自己會不會做錯事情,會不會其實我入魔了?會不會其實我就是魔?會不會這一切都是幻覺?但諸多事情歷歷在目,一切似乎又是真實。

一如,過去原本是由師父帶著弟子們要去別的地方花錢辦亡靈超渡的事情,現在因為我的關係,跟他們說可以持咒迴向就好,不用花錢,而且在擲杯的時候,也是三個聖杯沒有差池。

但又,去別的地方收不好的東西的時候,我卻往往露出極兇惡之相,並嘴裡憤恨地逐一數著罪狀。難道這也是對的嗎?難道不是應該要無分別心、慈悲度化一切嗎?但我想問的問題,卻又不被允許發問,連這副肉體想說都說不出口。於是我又看向師父,把他當做一個安全繩,因為一樣也通曉一切事的他,也這樣看著並附和著。

可是我對自己的行為仍存許多不能理解之處,我到底是正是邪,到底是不是墮入瘋魔?看著這條只能往前不能回頭的路,我想著過去種種,想著我的母親及姊姊,讓自己要有耐心再看一下,並同時我不斷提醒自己,當時吉米說的那句「心懷慈悲做什麼都是對的,心有害人之念做什麼都是錯的。」

又更後來,一起出發去馬來西亞前,濟公師父突然囑咐我要重新進入閉關狀態,並在高雄住處不得見任何人,202016日,出發當天我們先到佛堂集合,要一起搭機場包車前往,一到現場,我就知道事情不一樣了。我聽到他們心裡的批評,我看到師父對於我這小師父的忌憚,看到他們指稱我的種種。

但是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所走的每一步、甚至吃的每一個東西,都是告訴我可以做我才做、必須做我才做的,怎麼就變了錯的呢?我連自控的能力都沒有,一切是隨旨為之,怎麼卻錯了呢?

那我錯了為什麼沒有人告訴我?難道我過去所做的一切、甚至出家前的為人有失人格嗎?但明明這都不是我自願要去做,而是必須要做的啊,我真的是魔嗎?是不是我真的是魔呢?我到底是誰呢?

在馬來西亞的幾個晚上,我每天蓋著棉被哭泣,想著我搞砸了,同時想著媽媽、姊姊也因為我的關係而要受此對待,到底怎麼會這樣呢?我明明把自己的人生都給出去了那樣,只做我能做的,而且我的一切做為都並非我本能所願,我心裡常擔憂想著照顧他們每一位,怎麼現在卻突然這樣呢?我是魔的話該害了多少人呢?這樣的疑問不斷升起、反覆再反覆,過去所發生的驗證卻又如此不容反駁,這一切到底是什麼?沒有解答。

濟公師父只告訴我,要我不要擔心,說凡事自有安排,並叮囑離開佛堂的時間到了。回台灣幾天之後,師父把他過去送我的佛珠、佛像等物全數要回,並他喊我俗家舊名,不承認我的法號,說著我還不夠格直呼他的名字,說我所做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並不生氣只是很難過,同時恐懼,如果這一切是假,那先前師父所說的,做錯事會遭天譴,我會不會把我的母親跟姊姊拉進地獄裡去了呢?我明明是發願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他們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我連自己的人生都沒有了,我還能拿什麼交換呢?我聽到的千手觀音說的、我聽到的濟公師父說的到底是不是假的呢?

但是回到高雄住處,我的法依然在、還是看得到、聽得到,還是一樣有必須做之事、一樣有新的指令,但這是真的嗎?這是正是邪呢?會不會我真的做錯了?如果一切報應要來了怎麼辦,我當時許的願,會不會讓原本的情況更嚴重、反而讓我的母親遭致更大的禍害?在母親及姐姐面前表現平靜,但心裏夜夜恐懼,同時不解這些東西怎麼還在,沒有被上天收回去呢?

但這一切又怎麼會是假的呢?這一整個過程我每天想著的是他人、是怕自己做得不夠多、有愧於他人的供養、是怕自己沒有照料到師父的心情與感受、是怕自己沒有照料到這麼辛苦的他們的家人,如果說我是假的或是邪的,但這一切的開始不是從我閉關那刻快速發生的嗎?

千百種疑問如海浪般不斷湧上,白天強裝鎮定,提醒母親及姐姐,做對的事情無須害怕,而到夜裡獨自哭泣。

我想起琇育說的正信、正念。我想起吉米旺扎說的那句「心懷慈悲做什麼都是對的,心有害人之念做什麼都是錯的。」然後我慢慢從自己會不會打從一開始就邪魔附體的疑惑中慢慢清明起來,我醒悟過來,正邪只在一念之間,更甚至從來就沒有分別,維持正信正念就不會有錯。

第409天

2020年,130日,濟公師父要我重新閉關,並在315日出關以前,都不可以剃髮。

第436天,以後,你可以拿回你的生活了

2020年,216日,濟公師父說,你可以開始你的第二個人生了,可以拿回你的生活了,這一切就是一場戲、一個示現,未來不必再現羅漢像示人,讓你剃這顆頭是為了接妳回來,也因為這一切不發生,你們母女三人是走不出那個地方的。

我問:「那我還是釋禎儒嗎?」
濟公師父答:「你不就是你嗎?你是誰呢?行你該行之事,這一切都只是表象。」

我的一切感知、所謂的神通依然都還在,還是能看到、聽到,還是有必須做的事,只是我可以回到一般人的生活了,當時給出去的我的人生,現在我有了第二次這樣生活的機會。而很神奇的,當時被收走的佛像、佛珠,後來透過另一種方式都回來了。

通篇看下來,或許會有人覺得這一切就是邪術、或許會有人覺得我精神分裂。看過宗教的各種爭議,看見網路各種獵巫的輿論環境,我知道這是一篇多麼荒謬的文章,但我分享出來,因為這樣的事情確實發生在我身上,短短一年的時間,而其中更有許多真的難以否認的,冥冥之中的安排,一切千真萬確。

一如去年12月從峨嵋山搭機返回昆明時,我隔壁坐的男子喊了我聲師父,未曾謀面的他,卻說著他昨夜做夢知道他今天會遇到我,然後問說可不可以跟我討論佛法,說他去西藏學經回來後又再次感覺自己身陷困境,我們談論了執著這件事。

連這樣的我,這樣各種安排似乎都在告訴我,或許「我不一樣」的這個我,明明應該有無比信心,卻也時常困在那沒有止境的恐懼裡面。想著我是不是附魔、想著師父會把我壓進萬劫不復的地獄、想著我的報應正急著要朝我撲來,想著我是不是害了很多人,那樣滿滿的、滿滿的恐懼,那種無形的、不能透過法律或報警,或任何世俗間的有形工具可以阻擋的恐懼時刻翻湧。連我都況且如此,那外面同樣修行的人,一定也有跟我有同樣的困惑或遭遇吧!所以我把這一切寫下來,寫下我的經歷,寫下我如何提醒自己回到自己,不要迷失。

這一篇看似瘋魔的文章,僅僅是想告訴有同樣經歷的你,
沒事的,回到當下的自己、相信當下的自己,不要恐懼。
內心的恐怖,遠勝於地獄的恐怖,
只要心存正念,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終究會撥雲見日。

修行有很多形式,尤其宇宙的奧妙,更多更多是你難以想像的、不可思議的驚奇事物,不管遇到什麼樣的恐懼、未知,只要保持正信、正念,要相信一切都會是最好的安排。

你所要做的,就是對自己要有耐心,提醒自己回到自己,回到此時此刻、現在、這個當下。是正是邪也不再重要,全部只在一念之間,是佛是魔也僅僅是一瞬,也不過是心的作用罷了。

並同時,我也依然感謝那位領我進門的師父,因為他當時給我的信心,讓我有勇氣走出原生家庭那如影隨形的恐懼,讓我相信「一切真的會變好」,帶我們走出前半生的黑暗,我也感謝佛法、感謝虛空中的一切,讓我們走出恐懼回到自己。堂堂正正地,回到哪裡都不去的,這個我、這個當下。

在過去我是一個非常厭世的年輕人,以為是對人生的看破,其實也不過是逃避去活這一件事情,因為我放眼望去,皆是一切「苦的可能」而不是希望,但是現在,我對宇宙萬象虛空萬物,無甚感激,在每一個當下,感受事件的變化沒有分別,我很感激生而為人可以體驗的這一切一切,更甚至如荒謬劇般演出著的這一切一切。

過去我看輪迴,是將之看為一個勸人向善的懲罰機制,現在我看輪迴,是一個不斷改善的機會,一個很慈悲的,時時刻刻都能改善的機會。另外,我也想分享,相對於一般修行而言,修學密法對上師的信心更是極其重要的根本,也因為這樣被稱為信根,意指對佛法、上師有堅定不移的信心人,因此找一個好的老師是非常重要的。

但與此同時也不要失掉自己的本心,回到哪裡都不去的這裡,不要迷失,不要恐懼,佛法不會讓人感到恐懼。心存正念,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並我要再次重申,本文僅僅是分享這400多天以來的經歷,所有宗教、修行方式、顯密都不過是一種方法、一種過程,沒有所謂對錯好壞,一切都只在於人心的分別。



謝謝我的媽媽與姊姊,一直以同修之名伴我左右。



如果日後有人問起,我大概會簡而言之的說,短期出家6個月吧!並同時若我的這一身僧服,還有這一些言論,如果會讓某些觀者感到不快,我只能說很抱歉,但我是因為你有這樣的感受而抱歉,並不因為我所說出口的話而抱歉,因為這些事情確實在我身上真實發生。

另外,我寫此篇文章僅是想獻給,可能也在修法過程中惶惶不安的人,
內心的恐怖,遠勝於地獄的恐怖,提醒自己要回到當下,
不要害怕、不要迷失,心存正念,一切都會是最好的安排。

並文末我仍要至上無上敬意  頂禮天下僧人與眾寺院。
禮敬堅持修學弘法、堅守寺院莊嚴的法師與一切善眾。
並感恩我所經歷的這一切一切
並願一切有情都能有最好的遇見、無有恐怖、得平安自在



√ 去過的地方,那些讓我如今在迷時能有所依止的老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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